一颗大大的枫杨树枫杨树,到了夏天,从树上垂下来一串串果子,果子长得像一只只苍蝇,所以大家也都叫它苍蝇树。
“咔嚓”一瞬间时间就被定格在了照相机中,那天,不经意间,把这个抽屉打翻了,哪一张张照片飘的满地都是,好似一扇扇窗户,在满地的照片中,我搜寻着,突然我看到了一张被垫在下面的照片。我从中抽出那张照片。
对了,就是它,那是一棵见证我们成长的大树,上体育课的时候,是它用那庞大的树杈,浓密的枝叶,为我们遮挡刺眼的阳光,别看它已有百岁高龄,那粗壮的树根,得要两三个人伸直了手臂才能将它团团围住;那无数蜿蜒分支的树杆上一年到头都是蓊郁翠绿的叶子。无论刮风下雨,它总是巍然不动,挺立在校园里。它年年看小同学一批批进来,到毕业时一群群离开,一代又一代,不知道有多少学生,在老樟树眼底下长大起来。
瞧,照片上的那一个个矮矮的人,整齐的排成一排,各色的衣服,花花绿绿的,竟让我那以分辨出这些都是谁,无奈,只好翻到后边的排位表,渐渐地,我不知是不是错觉,合影上的一张张面孔都变得清晰起来,“这个是杨皓棋,这个是李星伟,这个是陈奕达,这个是包海啸……”这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与这一张张稚嫩的面孔一一连上了线。
杨皓棋,是我小学时期最好的朋友,他的头发总是竖直向上,可能也没有那么夸张,略微偏胖的身材,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。我们总是形影不离。在篮球场上我们是队友,配合默契,还记得那是一次班际的篮球比赛,我们班的五个人个个都是当时篮球打的非常好的,虽然如此但是夺冠之路还是非常凶险,前面几场倒也顺利,可到了冠军争夺战的时候,真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啊,我们遇到了实力相当的六班,他们的中分虎背熊腰,站在篮下犹如一堵墙,而其他的队员这是以速度快为优势,而我和杨皓棋则组成了一条进攻链,通过无线的默契以及那巧妙的传球,屡屡得分。
这是“西无囊”及温州话中的乡下人,他黝黑黝黑的,头呢扁扁的,眼睛拉得长长的,但又不是眯着的,看着有点不顺眼总觉得与我们有些不一样,他也和我们一起打篮球,球技也就凑活着用,只是那投篮动作可以视为经典,无人能敌,好似芭蕾舞一般,一只腿高高翘起,两只手向上举起,每当看到这个姿势的时候,我们都忍不住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那时候,对于这些,我似乎都无所理会,但是现在的回忆却突然令我觉得,这同学之间的爱,竟是如此的令人难以忘怀,可现在才发现已经为时有些太晚了,着一些都已消失,但这份爱是值得珍藏与回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