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养了一盆花——确切地来说,是一朵花。
当时,这朵花被我精心地种在“花盆”里,“花盆”——只是从外面买打包豆浆剩的“垃圾”,不过我“废物利用”把上面那层“皮”撕了,到楼下用小时候的玩具工具,经过妈妈的指导,挖了肥沃的土,底下戳了几个小洞,养起了花。还有一个“废物利用”的东西——“成都老酸奶”的壳子。同样把“皮”撕了,再装半盒水,把装了土、花籽的“花盆”放到里面。这样,即使我不在它身边,不能浇它时,任太阳怎样折腾,它也会得到充足的养分。
说了这么多,大家还不知道花叫什么名字——我也不知道,大家也不需要知道,因为,我喜欢的植物,上帝赐给了它一个最平凡、最朴实、最小巧的名字——野花野草
我的确如妈妈所说——做事只“热”几天。那株花开了七、八朵就不再开了,底下也长了好些野草野花,以往,我都是拔得干干净净,可这次,我犹豫了——拔?不拔?妈妈路过,看了看,说:“反正也不开花了,下面光秃秃的,也没意思,还不如等它长起来,多一丝绿意也好。”我就此收手了。
这盆花也被我遗忘到哪个角落去了。
好些日子过去了,当我又一次来到窗台时,看到的却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——那株花还高居于上方,还是“死绿”色。拳头大小的口子被“绿意”捂地满满的,有好几种野花野草我从来就没见过——一株星形花的草害羞地低着头,我好奇,非得看个究竟,从下方看,里面还有一朵半开的小花,就像晚礼会上,高雅的女子穿的紫色的晚礼服从上到下,从深到浅,裙摆是白色的。朦胧、神秘;一个恰似长方形的花叶子,上面有一圈一圈淡黄色野花“花圈”,多么像采花女!采花女总喜欢编一个花圈,戴在头上,玲珑、乖巧;最引人注目的是白色的那朵小花,在风中毫不逊色地抬起头,五朵花瓣大方地展开,淡黄色的花蕊像花仙子的舞台——闪亮而美丽,真多花又像一位脱离世俗的仙子。
在很小的时候,女生之间就爱问——你喜欢什么颜色?什么花?什么草?我绞尽脑汁都说不出来——每种草、每种花、每种颜色都有它自己的风格、特点,缺点、优点。
我喜欢野花野草,但我不想,也无权把它与其他花草评头论足。
每一种有名字、出身高贵的花、草都是从野花野草演变来的吧?我想,如果谁要把一株不起眼的野花,野草“不择手段”地培育成大花,应该可以吧?直到现在,现在!我们还是一株不起眼的小野花、小野草,丑、不丑;高、不高;胖、不胖……介意吗?
乐观吗?野草野花有大有小,但有土壤的地方,他们就能自由地生长,即使没有太阳、水分少的地方,它们也能慢慢的适应这里的环境,克服缺点,利用这里,发挥特长!
农民的确很讨厌它,没办法,况且,吃的饭,也是从野草野花过来的,要是世上从来就没有野草野花,那么——就没有——你、我、他(她、它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