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沉沉的夜,仿佛有人在天空抹了重重的浓墨。街道像一条风平浪静的河流,两旁的树影蜿蜒在其中,只是偶尔有一辆笨重的卡车打破了这宁静的夜色。月亮像一位羞涩的少女,躲在云层里。我和妈妈走在这美丽的夜色里——
马路上的车子都飞快的行驶,或许是繁华,难得有一次这样畅通无阻的时候。又或许是想快点回到温暖的家中。总而言之,从速度来看他们都迫不及待的想到达目的地。这时,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慢的停了下来。奇怪!前面一个人、一辆车都没有,他怎么不走了呢?我又看了看红绿灯,一股子暖流袭来,原来,原来是红灯!我又仔细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摄像头。又想到刚学过的一篇课文,便脱口而出,“我尊敬这样的人”一边说一边指着那辆小轿车。妈妈也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。带着笑意说:“是啊,他是一位有原则,遵守交通规则的好司机。”我心想,要是每个司机都这样,那么城市的交通拥堵就会少一些吧!红灯并不长,那辆车又匆匆的远去,短短的一分钟,却永远烙在我心里。
我尊敬这样的好司机,这样的人。其实我们身边有很多这样高尚的普通人。如果我们人人都有一双会发现美的眼睛,有一双遵守规则的手。我相信世界会变得更美好!
延伸阅读:作文如何贴着人物写
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教“创作实习”课时,常要求学生“要贴到人物来写”。他的学生汪曾祺对此的看法是:“我以为这是小说学的精髓。”汪先生解释说,“人物是主要的,主导的;其余部分都是派生的,次要的。环境描写、作者的主观抒情、议论,都只能附着于人物,不能和人物游离,作者要和人物同呼吸、共哀乐。作者的心要随时紧贴着人物。什么时候作者的心‘贴’不住人物,笔下就会浮、泛、飘、滑,花里胡哨,故弄玄虚,失去了诚意,而且,作者的叙述语言要和人物相协调。写农民,叙述语言要接近农民;写市民,叙述语言要近似市民。”
那么作文时,如何“贴着人物来写”呢
一是应依据人物的生活世界来塑造人物形象,而不是依据作者自己本人的主观意志。如托尔斯泰在《战争与和平》中刻画了许多人物,组成了一个宏大的人物长廊,娜塔莎是这部作品的重要人物之一,也是最具光彩的人物之一。在小说中,我们看到她由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长成多情多梦的少女,进入热情奔放的青春时代,到爱情毁灭,再到绝望服毒,到最终拥有幸福人生。我们纵观了一个稚气的小女孩到成熟的妇人的全过程。这一漫长过程中,托尔斯泰始终准确地把握着娜塔莎的心路,使所有的文字都是合情合理的。
二是按照人物的情感线索来塑造人物形象。如泰戈尔的《喀布尔人》,喀布尔人之所以多少年来一直喜欢敏妮,是因为远离故土的他有个和敏妮年纪相当的女儿。他爱自己的女儿,奈何长年漂泊异国他乡,浓烈的父爱无处排遣,他是把敏妮当作自己的女儿来宠爱的。如果仅仅是一个走乡串户的货郎小贩,多年来坚持和一个小女孩亲密交往,是不太能说得通的,但把货郎和女孩的关系置换为父女关系,一切都迎刃而解了。小说感动人的地方,正是在结尾实现了这个置换。也就是说,从开始,喀布尔人拉曼就是在父女逻辑关系上来和敏妮交往的。泰戈尔在技巧上卖了个关子,但遵循的还是喀布尔人的情感逻辑。
三是由人物的性格演绎故事。如契诃夫的《一个小公务员之死》。小说一波三折,切尔维亚科夫不过是打喷嚏时溅了一点唾沫星子到将军身上,就胆战心惊,接连五次请求将军原谅。其实将军并没有把此事当回事,他却因为恐惧,越发地曲解将军的意思,最终惊吓而死。如果只看结尾,小说无疑有点匪夷所思,不过是溅到将军身上一点唾沫星子,竟搭上一条命。但是小说从头读下来,我们就会发现,按照小公务员的性格和看待世界的方式,不死倒是不正常的。他是个小人物,谨小慎微,见到帽子高一点的人就哆嗦,这样的性格强迫他不得不三番五次地去道歉。道歉不是为了争取将军的宽大和原谅,而是为了求得自己的心安。而他在将军那里必然难以得到想要的心安。这样一来,能够停止他道歉的唯一途径就是死亡。所以小说的情节尽管奇崛起伏,但因为是完全顺着人物性格发展的,丝毫看不出造作的痕迹,所以收到了很好的效果。可见,整个故事其实是切尔维亚科夫自己在创造,他的结局完全是由他的性格决定的。
综上所述,在作文中要塑造好人物形象,必须“贴着人物写”,才能把人物写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