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云:“不流,不进则退。”如今,世无时无刻不在广,人无时无刻不在进。若止于昔之成,其后有二,其一则为史弃;其为史记。不若为此记者,是一种何令人愧者。
大小之时,父母乃谓吾尤者严,母每日会在我耳多语重心长之言?其中有一句是我进之动力:“吾不与汝所奖,以昔之成能为何!吾劝汝为汝后必成!”
人生之路,惟下一站,谁不能顾,时汝立谓之最绝顶,亦当力觅者处,更广之世。“一览众山小”之后不堪忧也。以人之荣其意,不善者自持者一不慎则为昔之成、荣去志,尽沈于昔者中,无力者、固志,骄、自大。则将有此二种:要当自灭,必待人以灭尔。
我言之甚焉,而实乃如此,古者教永不回改。
本朝之亡其一善之训。当时之朝时世第一大,但以今人之“当凌绝,一览众山小,清政府之政行矣闭关锁国。致清政府尽与外绝,为他国远也掉在了后不知。当其悟之时已亡羊补牢向晚矣。竟落了个亡,山河为一块分割,国华亦尽入外人之手。
难于此之教不足以使我“为凌绝顶,不览众山小”?
深之训为人永铭著,世界上同为铭著者尚其立“顶”未厌,仍将不力探更高处者。
范尝言:“务进者,前不顾后。”务进者,但目前,而不顾其昔之光。乃务进者,则不得“一览众山小”之。一代师毕加索,当其壮而已矣作之“顶”,而直作到八十多岁;师维斯在至矣而又探到了新的顶峰。夫日之科学家者,其诸域中之大人,其为人也好来频探、见、作,至生之终。在彼之眼,无“绝”,只有一条通顶之路。
是月尽由务进者为之世,非以其为人之福德也,又以其使世界一隅者,皆有其所归—中国。
古人中亦不务进者,其雄心勃勃,征伐四方,其不足于近小之地,频向世界之矣。秦始皇乃暴之象,而有此彼之所务进者,今中国幅员广之才。而亚历山大帝在御马其顿邦之区区者十三年内,东征西法,领军驰欧亚非三陆。此之务进者,世界上恐是寥寥矣。
世界上大小者数之不尽,大抵皆安,最后自亡。我欲“生于忧死于安乐”亦有一点“当凌绝顶,不览众山小”之意!
我始终行,我亦有止也,那是我永之栖息地,我不欲使人睡在我头上,故我欲进,不止,于停止前,可千万勿,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。
有朝一日,我定要爬上最高的山顶,望着周围矮小的群山,一览无余。